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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聊:奇人奇案特辑十四——假黄金骗贷200亿背

来源:中阳证卷期货 作者:中阳期货

家人们,大家好!这里是 996 咖啡吧,我是你们的咸鱼哥,来一杯冰美式,你喝咖啡,我讲故事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最近闲来无事,继续填坑我们的奇人奇案特辑第例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最近赶着结婚和投资的兄弟们可能发现了,过去五个月的黄金市场堪称“过山车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6月初黄金价格还在每克760左右/克左右,8月底的时候依然还在780左右徘徊,但是到了10月份,黄金价格直接起了飞,涨到了920左右,甚至有几天还冲到了1000左右,尽管这几天黄金价格有回落,但仍然在920左右(11月3日),相对半年前,黄金价格涨了接近21%,相较于5年前470元左右/克的价格,那更是涨了接近100%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13年黄金暴跌时,“中国大妈”逆市爆买的黄金,如果过去的10几年没有变现的话,那就发达啦!最少有3倍的浮盈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不过咸鱼哥今天要讲的故事,会刷新你对“黄金”这两个字的全新认知——因为有个人用83吨“金包铜”的假货,把15家金融机构骗得晕头转向,卷走了200多亿资金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不过话又说回来,如果他那80几吨是真黄金的话,那他不但不用坐牢,还可以如其所愿在A股上市,从此走上人生巅峰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可惜世上没有如果,因为假的就是假的,所以也就没有香车美女,他只能在牢里孤独终老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场始于2015年的骗局,直到2020年才彻底败露,堪称中国金融史上最荒诞的“黄金梦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今天,咱们就来聊聊武汉金凰贾志宏假黄金案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一、黄金帝国的崩塌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20年5月22日,北京民生信托总部的会议室里,气氛凝重到能拧出水来。当第三方检测机构的工程师说“这批黄金,表面镀金层不足0.1毫米,其他99%主要成分是铜合金”,这是民生信托在六天前送检的武汉金凰珠宝股份有限公司(下称“金凰珠宝”)所质押的黄金的检测结果,在场的信托高管们脸色瞬间惨白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为他们手里握着的,是武汉金凰珠宝股份有限公司(下称“金凰珠宝”)质押的15吨多“黄金”,对应的是30多亿元信托计划的还款担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不是一批普通的黄金,每一根金条上都刻着“Au9999”的纯度标识,还附有中国人保财险出具的保单。可就是这看似“双保险”的质押物,此刻却成了“铜疙瘩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民生信托对接的高管,用颤抖的手拨通了,金凰珠宝董事长贾志宏的电话,可是对面日常称兄道的贾老板并没有接电话,只有那机械且冰冷的忙音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谁能想到,这个资本市场的“明星人物”,“中国黄金首饰第一股”金凰珠宝的大老板,竟然是个大骗子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07年,他可是带着金凰珠宝登陆美国纳斯达克,成为“中国黄金首饰第一股”的风云人物,巅峰时期,金凰珠宝在全国有300多家门店,年销售额突破了20亿元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从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掌门到百亿骗局主谋,贾志宏用13年时间,完成了从云端到地狱的坠落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场骗局的曝光,像一颗投入金融圈的深水炸弹。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被骗的,也不是第一个得知被骗,但他是被骗损失最多,而第一个得知被骗的是东莞信托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在随后的一个月里,恒丰银行、中信信托等其他12家金融机构陆续开箱检测,结果令人瞠目结舌:金凰珠宝质押的“黄金”全是假的!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些“金包铜”的融资规模高达250多亿元,最终造成金融机构实际损失140多亿元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24年5月28日,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宣判槌落下,贾志宏因合同诈骗罪、骗取贷款罪等多项罪名,被判处无期徒刑,没收个人全部财产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是谁?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二、贾志宏其人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1968年出生的贾志宏,身上贴着不少“精英标签”。他是武汉大学MBA毕业,戴着黑框眼镜,说话温文尔雅,与人交往时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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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开场合,他最喜欢强调自己的“实业情怀”:“金凰要做中国最靠谱的黄金企业,每一件首饰都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。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的发家史,在早年确实充满了“励志色彩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按照公开信息的说法,贾志宏早年从军,曾在某军区后方基地指挥部工作,负责管理某军拥有的金矿,这或许是他与黄金业的最初渊源。上世纪90年代,他从部队退役后进入湖北一家国营首饰厂工作,从基层销售员做到销售经理。(这里目前所有公开的资料比较乱,难以还原其真实的经历,简单一笔带过)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02年,他抓住国企改制的机遇,自筹资金收购了濒临破产的湖北制金厂,成立了金凰珠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凭借着在行业内积累的人脉和经验,贾志宏很快打开了市场,金凰珠宝的“千足金首饰”凭借款式新颖、价格亲民,迅速占领了湖北及周边省份的市场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07年是贾志宏人生的“高光时刻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为这一年,他通过反向收购的方式,将金凰珠宝推上了纳斯达克资本市场,股票代码“KGJI”。上市当天,股价涨幅超过20%,市值一度突破10亿美元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此后几年,贾志宏频繁出现在各类财经论坛上,还获得了“湖北省优秀民营企业家”“中国珠宝行业十大领军人物”等称号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在武汉当地的商圈里,他可是公认的“风云人物”,与不少金融机构的高管称兄道弟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作为“风云人物”,贾志宏的野心远不止于纳斯达克。2015年,他提出了“回归A股”的计划,试图再次通过借壳的模式,让金凰珠宝登陆国内资本市场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不过在A股上市是有盈利要求的,他的金凰珠宝当时规模和盈利能力还达不到A股的要求,他需要大量资金来扩大规模、提升业绩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可此时的金凰珠宝,由于市场竞争加剧和管理不善,现金流已经非常紧张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所以借壳上市并不顺利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16年,金凰珠宝与A股上市公司湖北金环的重组计划宣告失败,原因是“标的资产盈利能力不达标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次失败让贾志宏的资金链更是雪上加霜。据法院后来查明,当时金凰珠宝的负债已经超过50亿元,账面资金不足3亿元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就在所有人以为金凰珠宝会就此沉沦时,贾志宏却找到了一条“捷径”,质押贷款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自己公司做珠宝的,公司库房里长期备有黄金现货,把黄金质押出去不就能融到钱了嘛。刚开始贾志宏还只是小打小闹,用自己库房里的真黄金去搞一些抵押贷款,一来二去,他就把这用黄金抵押贷款的门路走顺溜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走着走着,他发现漏洞了,金融机构在黄金质押贷款业务的时候,风控相对宽松,只要有合格的质押物和保险公司的保单,就能快速获得大额贷款,而对于质押物实物并不会做严格的检测,只需要提供保险公司出具的保单就行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于是,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:用“金包铜”的假黄金做质押,骗取金融机构的贷款,既能缓解资金压力,又能为下一次资本运作积累“弹药”,到时候用赚来的钱把“假黄金”换回来就行了,这样神不知鬼不觉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不过这个骗贷的核心问题是要解决保险公司对抵押物出具保单,想什么来什么,因为经过前期的试探和运作,他成功的把他妺夫“大傻春”,阿哦!不好意思,串戏了,邹大春运作成了人保财险武汉市东西湖支公司总经理,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一环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为什么?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三、“完美骗局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(一)“黄金质押+保单增信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设计的骗局核心,是“黄金质押+保单增信”的双重保障模式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具体来说,就是金凰珠宝将“黄金”质押给金融机构,获取贷款;同时,由保险公司为这批黄金的“纯度和重量”出具保单,如果出现问题,保险公司承担赔偿责任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在金融机构看来,黄金本身是硬通货,再加上保险公司的担保,几乎是“零风险”业务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为了让这个模式看起来更“靠谱”,贾志宏做了不少“铺垫”。其中最重要的一环,就是我们前而说到的,把他妺夫运作成为人保财险武汉市东西湖支公司总经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为只有自己人才会为他的假黄金出具这样一份“如假包换”有公信力的保单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所以在2015年他就开始与中国人保财险武汉市东西湖支公司达成合作,目的就是要把在这家分公司入职不久的妺夫捧为负责人,因此他的金凰公司与这家分公司的业务做的很大,既没有出啥险也没有赔啥钱,因此这家分公司自从与金凰合作后,确实业绩很好,当然这些业绩当然都是他姐夫邹大春完成的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此经过2年实打实的运作,毫无意外的妺夫邹大春因业绩优良,在2017年被正式提拔为中国人保财险武汉市东西湖支公司总经理的职位。至此,关键的保险公司出具增信保单的环节打通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要知道,人保财险是国有大型保险公司,其公信力各大金融机构都认可的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此他在质押流程上也是“煞费苦心”:每次质押时,都会邀请金融机构的工作人员到金凰珠宝的仓库“现场验货”,金条的包装、标识、重量都“无可挑剔”,当然最后他妺夫都会给他出具正规保单,而且在保险单中增设对质押黄金质量、重量进行承保的特别条款,这样的话金融机构没有不信的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而且最关键的是,贾志宏给出的“甜头”也足够诱人。他承诺的贷款利率比市场平均水平高1-2个百分点,还会给金融机构的业务人员丰厚的“佣金”。在高额利润的驱动下,15家金融机构纷纷“入局”。从2015年到2020年,金凰珠宝通过这种方式,先后与恒丰银行、民生信托、东莞信托等机构签订了数十份质押融资合同,融资规模一路飙升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相较于在保险公司培植自己人,时间长,见效慢的套路,做假黄金的事就简单多了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(二)“金包铜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骗局能持续五年,除了要有保险公司的保单增信之外,还一个关键是“假金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根据法院查明的事实,金凰珠宝的假黄金制作流程非常精细,分为三个步骤: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首先,用纯度99.99%的黄金打造外层外壳,厚度约0.1-0.3毫米,确保表面检测时能测出黄金纯度;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其次,用铜、锌、镍等金属熔炼成合金,制作成与黄金密度相近的内芯(黄金密度19.32g/cm³,金包铜合金密度可控制在19.2-19.3g/cm³之间);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最后,通过特殊工艺将外壳与内芯焊接在一起,再进行抛光、刻字,制作成与真金条一模一样的“金包铜”金条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种假黄金,能轻松骗过金融机构的常规检测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当时,金融机构对黄金质押物的检测主要采用两种方法:一是用密度计测量密度,二是用X射线荧光光谱仪检测表面纯度。由于“金包铜”的密度与真金几乎一致,表面又是纯金,常规检测根本无法发现问题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有业内人士透露,要准确检测“金包铜”,必须采用“破坏性检测”,即把金条切开或熔炼,但金融机构为了“不破坏质押物价值”,几乎不会采用这种方法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为了应对可能的抽检,贾志宏还设计了“掉包术”。如果有金融机构提出要随机抽检,他会提前安排人员将真金条混入假金条中,确保抽检的样品是真的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19年,恒丰银行曾提出要对一批质押黄金进行抽检,贾志宏亲自陪同,在检测现场“不经意”地挑选了几根真金条,顺利通过了检测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不过更有意思的来了,这批假黄金,不是贾志宏公司自己做的,是从深圳采购的。而负责此事的是贾志宏的亲信,金凰珠宝销售部经理钱磊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而这个亲信钱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在2015至2019年间利用采购假黄金的职务便利,他与生产商一起串通,通过虚增价格的方式,从公司骗取资金高达1400余万元,案发后仅退出违法所得800万元,其他的都花了。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而且为了混淆视听,让假黄金有真的上家,贾志宏也购买了一大批真黄金,庭审信息显示,其诈骗的资金里有27.73亿元转给了上海黄金交易所,接近诈骗金额的十分之一左右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所以在收货的时候,金凰珠宝生产车间会同时收到真黄金和假黄金,只是收到假黄金入库后,车间的生产管理和检测人员,会把需要质押的真黄金,通过一系列的操作,把假黄金的外观做的跟真黄金一模一样,然后跟真黄金掉包,当然这个掉包的过程是不录像的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至此贾志宏完整的构建了涵盖“采购制作、检测、担保、融资”的全流程造假融资全链条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,暴露只是时间问题,尤其是借了钱还上的时候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四、骗局败露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的骗局,在2019年首次出现裂痕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因为在这一年,他借的一笔钱还不上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是一笔与东莞信托合作的34亿元信托计划,2019年底快到期的时候,贾志宏以“资金周转困难”为由,申请延期还款。东莞信托虽然同意了延期,但要求金凰珠宝补充质押物,并对原有质押物进行“重新核验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次延期的“重新核验”让贾志宏感到了压力。当时,他通过假黄金质押获得的贷款,大部分用于“借新还旧”和收购三环集团(一家湖北本地的汽车零部件企业),但三环集团的收购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收益,反而成为“拖累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到2019年的时候,金凰珠宝的亏损已经超过了15亿元,已经无力偿还到期债务。为了拖延时间,贾志宏开始用“画大饼”的方式安抚金融机构:“我正在推动金凰珠宝与某央企的重组,资金很快就能到位。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其他不少金融机构被贾志宏的“重组故事”迷惑,选择了继续相信他,尤其是冤种民生信托,所以最后他损失最大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但是东莞信托保持了警惕,暗中联系了一家第三方检测机构,准备对补充质押的100KG黄金进行抽检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20年2月14日情人节这一天,东莞信托公司的负责人看了检测报告后,顿时就傻眼了,当时死的心都有了,因为其在这100KG中随机抽取的1KG(1块)“黄金”,经过广东省金银珠宝检测中心检测后,其检测报告结论为铜合金,而不是AU999足金!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还好东莞信托反应快,立即向公安机关报案,并向金凰珠宝发出了催收函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东莞信托的报案像一根导火索,引发了连锁反应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知道大势已去,他给民生信托的一位老朋友发了一条短信:“别了,兄弟,是我对不起大家。”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就回到了我们文章开头的2020年5月发生的那一幕,第一大冤种民生信托也送检了,结果证实,民生信托收到的10几吨黄金都是“金包铜”的假货,损失超过了36亿,最终导致幕后控股方泛海集团至今半死不活,在破产边缘徘徊,卢老板更是被人追债到上了失信人员名单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随后恒丰银行、中信信托等14家金融机构纷纷对金凰珠宝的质押黄金进行检测,结果毫无意外的全是“金包铜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截至2020年7月,公安机关查明,金凰珠宝累计制作假黄金105.77吨,其中83吨已用于质押融资,剩余22.77吨存放在公司仓库中。这些假黄金的制作成本仅为每吨80万元左右,而质押融资时的估值高达每吨3000万元,溢价超过36倍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公安机关的调查,还原了贾志宏诈骗资金的去向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根据银行流水和财务凭证显示,250多亿元融资资金中,有170亿元用于“借新还旧”,偿还之前的贷款和利息;36亿元用于收购三环集团及相关资产;购买真黄金27亿左右,其他七七八八花费大概10亿左右,再加上他自己花销大概在1800万左右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里可以看出来贾志宏跟我们之前提到的骗子还是很不一样,之前的聊到骗子骗到钱后,不是花巨资消费,就是把大部分资金转移到国外,随时准备跑路。难怪案发后,贾志宏曾感叹“天地良心,我骗了200亿,只花了1800万”,但这不妨碍他被法律制裁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附各受害机构冤种清单与损失排名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金凰假黄金案,共15家金融机构集体“踩雷”,损失惨重。根据法院判决和机构公告,以下是当年澎湃新闻做的各机构的损失汇总: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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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些受害机构中,民生信托和恒丰银行受到的影响最为深远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民生信托因36个多亿的损失,导致其母公司泛海控股的资金链断裂,最终陷入破产重整的境地;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恒丰银行则因27亿损失,被监管部门责令整改,多名高管被问责,还引入了战略投资者才得以“续命”;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东莞信托虽然是首个发现造假的机构,但28亿元的损失也让其净利润连续三年为负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六、罪与罚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2024年5月28日,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对金凰假黄金案进行了公开宣判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庭经审理查明,贾志宏伙同他人,以非法占有为目的,虚构事实、隐瞒真相,采用“金包铜”假黄金质押的方式,与15家金融机构签订借款合同、信托合同等,骗取资金253.45亿元,造成实际损失141.48亿元,其行为已构成合同诈骗罪;同时,贾志宏还通过行贿等方式,骗取银行贷款,构成骗取贷款罪;此外,他还存在职务侵占、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等多项犯罪事实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最终,法院作出一审判决:贾志宏犯合同诈骗罪、骗取贷款罪、职务侵占罪、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,数罪并罚,判处无期徒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,没收个人全部财产;同案的17名被告人(含邹大春、张某等)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二个月至十二年不等,并处罚金;对被告单位武汉金凰珠宝股份有限公司、武汉金凰实业集团有限公司、合肥渤银投资咨询有限公司判处相应罚被判处罚金共计5亿元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在庭审现场,贾志宏进行了最后陈述。他表示,自己对所犯罪行深感悔恨,对不起受害的金融机构,对不起公司的员工和股东,也对不起自己的家人。但他同时辩称,自己的初衷是为了挽救企业,只是“走了歪路”。法院认为,贾志宏的诈骗数额特别巨大,情节特别严重,给金融机构造成了重大损失,社会危害性极大,即使有悔罪表现,也不足以从轻处罚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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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,搅得整个融资市场天翻地覆的金凰珠宝假黄金案,就此落下帷幕,该坐牢的去坐牢了,该罚款的被罚款,只是那10几家在大冤种金融机构就各自命运多舛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结语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讲到这,咱们再回头看看开头的黄金价格——从10年前的200元左右/克涨到现在的920元/克左右,涨的是行情,但不变的是“黄金有价,诚信无价”的道理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贾志宏手里的“金包铜”,表面看金灿灿的,实则一戳就破;他打造的“黄金帝国”,靠的是造假和行贿,终究是空中楼阁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这案子给咱们两个最实在的教训:对做生意的老板来说,“捷径”从来都是“绝路”。贾志宏要是当年好好做首饰生意,哪怕不搞资本运作,现在也该是行业里的老大哥,不至于落得无期徒刑的下场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对搞金融的来说,“风险”从来不会因为“抵押物是黄金”就消失。迷信“硬通货”和“双保险”,本质上是懒政,只有把每一步风控都做到位,才是真的“稳赚不赔”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如今武汉的江汉路步行街上,还能看到金凰珠宝当年的门店旧址,只是招牌早就换了。路过的人很少知道,这里曾藏着中国金融史上最大的假黄金骗局。但正是这个骗局,倒逼行业补上了风控的漏洞,让后来的投资者和金融机构少走了很多弯路。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我就这么一说,你就这么一听,如有雷同,纯属瞎编,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,下次再聊,我是你们的咸鱼哥,欢迎点赞关注转发一键三连哟!中阳国际期货官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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